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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城九宫山是李自成殉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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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城县方志档案局  吕杏庐


    一代雄杰、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究竟殉难何地?数百年来诸多正史、野史均定论通城九宫山,但亦有少数野史持有异说。1955年通城县培修李自成墓的消息传出后,特别是四十余年一由于少数人的歪曲,使野史李自成死于通山说几成定论,而正史通城说几被否定。持石门等说与通山说者相互唇枪舌剑时,李自成归宿问题成了海内外史志界争论的热门话题。笔者作为一名地方史志工作者,弄清李自成的归宿问题,更具义不容辞的职责。
    笔者与同事们一起,涉猎了有关李自成问题的大量历史资料,收集了许多民间传说,发掘了一些有价值的资料,认定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无疑。
    一、通城确有九宫山,并非因附会而得名
    九宫山之争的起源。史料记载,李自成殉难九宫山有通城、通山之别。郭沫若同志1926年随北伐途经通城时,曾上九宫山凭吊李自成,其后在《甲辰三百年祭》中亦指出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但从1955年为通城培修李墓题辞、题字后,部分仅从本本到本本,从传闻到传闻,而不从实际出发,不注重实地考察、研究的人,以明正统年间敕修的《寰宇通志》卷五十页五列有九宫山,注明在通山县南八十里,又同页前幅列有锡山,注明在通城县南七里,但未注系罗公山或九宫山异名,而推断同治《通城县志》有关九宫山的记载,系后人附会而成,进而以此作为否定通城说的一条重要依据。
    通城九宫山得名于唐代,不能以地理志未列其名而否定它的存在。天下之山,同名者甚多。正因如此,九宫山决非通山所独有。通城九宫山,因山有建于唐代的“九宫庙”而得名,居县城南不足1公里处,与锡山主峰一脉相连,标高355米。九宫山仅为锡山的一个山峰,地理书只写锡山,不载九宫山,本无可非义。一座大山,其下各峰独立得名的例子,各地都有。如横亘湘鄂赣三省的幕阜山,在通城名黄龙山(因黄龙现于武昌而得名),其二峰分别为只角楼、凤凰翅,二峰之下小山各有其名。黄龙山、只角楼、凤凰翅在地理志中已列其名,但其下诸多小山却名不见经传,是否可以此为否认它们的存在呢?又如长江中游湖北有一段叫荆江,长江其入海处叫黄浦江,地理书中只写长江,是不是因其统称长江而否定荆江、黄浦江等等的存在呢?
    通城九宫山名在谱中的记载比李自成之死早十五年。据崇祯三年修通城《德义堂段氏宗谱》载,其祖先“必请,字守滨,号卷南,生明建文四年辛巳十一月十三日亥时,殁于成化丁亥七月二十一日酉时,葬锡山石皮岭下九宫山前上首左边刘家咀石廓内,癸山丁向。该记载比李自成之死早15年。康熙年间,通城县曾以九宫山中心划九宫大图,其八方以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命名。     九宫山名在《湖北舆地记》中有记载。成书于光绪十八年的《湖北舆地记》中有:“桃源洞之西曰桐陂山,又北曰锡山……又西曰柳家山,又北曰九宫山”的记载。这是地理书中有关通城九宫山的准确记述。
    “九宫界碑”的发现是九宫山存在的铁证。1984年5月,通城县志办公室人员在九宫庙遗址东侧发现“九宫界碑”一块,竖碑时间为乾隆甲子(乾隆九年),仅比明史刊行晚5年。1996年,县博物馆又在九宫庙附近发现一块“九宫界碑”,该碑因年代更为远久,其镌立碑时间已蚀去,难以断定。
    以上史料记载和文物都是通城九宫山存在的铁证,足以说明通城九宫山并非“由通山九宫山附会而得名”。
    李自成死于黔阳罗公山,乃通城九宫山亦名罗公山之误。《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十八、《平寇志》卷十二、《明季北略》卷二十三等书均载李自成死于黔阳罗公山,但李自成败退并不曾到过湖南黔阳,显然是通城“九宫山亦名罗公山”(见同治六年《通城县志》)之误,因为唐代道教名宿罗思远(通城人)曾在九宫山九宫庙修道炼丹(相传,锡山原名银山,通城别称银邑。一日紫微大帝小憩于银山主峰,临行见主峰低了二十余丈。遂曰:此乃锡山也。锡山之称至今。人们祈紫微大帝还银换锡,便在九宫山建九宫庙)。九宫山因罗思远而被有关史料称为罗公山。山以人名的例子,各地屡见不鲜。而并不是否认通城说的某些人所说的:通城的罗公山恰巧别号九宫山,这是冒名顶替的契机。
    史书明明记载李自成死于一名罗公山的九宫山,正中古人有名又有字一样,是区分与之同名或同字者的依据,有些人,为什么硬是要把两个山名割开,一搬到通山,一搬到黔阳去呢?确实令人费解。
    二、通城历届县志均记有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
    部分人以“顺治《通城县志》未提及李自成死于通城”为由,否定正史所定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对于这一问题,笔者可以说,因顺治《通城县志》早已失传,其中记有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一事,谁也不能否定。我们现在能见到的只是康熙十年增刊。所谓增刊,只增记前志之无,而不复记前志之有,这是稍有编史修志知识的人所共知的,不能作为论证的依据。同时,乾隆29年,道光24年两部《通城县志》均已失传,如何记载李自成之死,现已无法知道。但同治《通城县志》是据道光志之遗稿编撰的,记录了李自成死于通城:“(顺治)二年乙酉,贼李自成盘踞乡村,壮掠弱杀,白骨如山,知县汪一位收瘗教军厂侧,名万人堤。后自成令四十八部先发,自引二十骑,过罗公山下。山有元帝庙,山民赛会,以盟谋保闾井。自成呵骑止山下,单骑登山入庙,见帝像,伏谒若有物击之,不能起。民取所荷锸,碎其首而死。其侄李过勒兵夺其尸,结草为首,以衮冕之礼葬于罗公山下,灭一材而去。”此记载亦可说明,顺治、乾隆、道光志均已经记载了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因为历代县志均照录前志之重要内容,这亦是稍有编史修志知识的人所共知的。
    至于有人提到同治《通城县志》在记述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之后,有见二十二史的注释问题。笔者是这样理解的:同治志有见史之注,但其记载较二十二史更为详尽,并非照录全文,加注是修撰者为使其更具权威性,起地方史料与正史记载相互印证之作用。
    三、李自成的有关传说可为其殉难通城九宫山提供佐证与参考
李自成殉难通城九宫山,除被正史及《中国历代战争史》(蒋玮国主编,台湾三军大学出版)等史籍肯定外,通城亦有许多地方史料、民间传说可以佐证。
    1、通城九宫山与正史所记李自成殉难事件相符。通城九宫山距城南不足1公里,李自成大兵压境,通城其时为无任何军事实在力的真空地带,李率二十骑出行,呵骑止山下,单骑登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通山九宫山离城百余里,“排空叠嶂,鸟道萦盘”(见《通山县志》九宫山志),且清军压境,李仅率二十骑入山,实为无稽之谈。通城九宫山有元帝庙,李入山拜庙,祈神佑之,在情理之中。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幸被“民取所荷锸,碎其首而死。”而通城关于李自成的传闻中,亦有姜氏二兄弟用耙吕(即史称之“锸”)挖其头而死之说。
    2、李自成九宫山殉难后,通城有李部率兵复仇,灭一村而去的传说和谱谍记载。姜姓后人,民国36年曾参加修姜氏谱的,现在81岁的姜道应说:姜姓祖居九宫山下,聚居地叫姜家畈。李自成在九宫山被害后,闯王的部下来复仇,把我们姓姜的一千多人丁都杀光了,现在锡山上到处都埋有姜姓的坟。由于幸存下来的姓姜的全都迁走了,姓续的逐渐聚居九宫山下,姜家畈就改名叫续家畈了。姜家谱就记了李自成的兵复灭姜家寨一事。此说与有关正史李自成死后,李部复仇,灭一村而去的记载相符。又因姜家寨位于九宫山下,距李自成遇害之元帝庙仅百余米,李部复仇,首当其冲的就是姜家寨,所以其可信程度极高。据笔者所知,其他有关李自成殉难各说,均无此传说。但因“文革”期间姜家谱被毁,不能以之作为李自成殉难通城的确凿证据,实为可叹。
    3、通城北港镇口前铺曾出土“李闯”玉石印章。1983年,通城县志办公室的同志曾采访过拾“李闯”印的李祖赐,李说:“李闯”的印大约是抗战时期捡的。由于当时兵荒马乱,把印丢了。1997年3月25日,笔者再次到口前铺采访李过,李已作古。不过李的叔叔81岁的李玄印老人曾见过此印。他说印为玉石,3寸左右高,5寸左右围,上大,下小。“李闯”二字清晰可见,特别是闯字,门字里面一个马字印象很深。由于当时李祖赐有“树倒了,人死了,留印无用”的思想,加之当时农民无文物意识,使之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物证损失,实为可惜。
    4、通城关于李自成的一首民谣家喻户晓。李自成率部进人通城后,留下了“张打铁,李打铁”的民谣。全文为:张打铁,李打铁,打到张家门前留我歇,我不歇,我要回家打夜铁,打个刀子作如风,一刀割断九蔸葱。此民谣中的张打铁,指张献忠;李打铁,指李自成。打到张家门前留我歇,我不歇,指李自成潼关突围后,与张献忠在谷城会谈,张有吞并李部之意,李自成愤而离去。一刀割断九蔸葱中的九蔸葱,即九都重的谐音,其意为攻陷京城,推翻明王朝之意。据悉,通山无此民谣。石门虽有类似民谣,但歌词内容大相径庭。打到张家门前留我歇中的“张家”被唱为“姐姐”。同时亦无九蔸葱之类的歌词。唯通城民谣与李自成领导农民起义的宗旨及成败、得失相吻合。
    四、关于几个问题的考辩
    1、李延在通山牛迹岭被害,乃程、金舅甥报其毁金氏家庙之仇。李自成在通城九宫山遇害后,其侄李延(其时,驻兵马鞍山,离县城5公里)率部下灭九宫山下姜家一村而去。通城《彭城堂金氏宗谱》载:“李延、李自成流寇猖狂,其烧毁民居,也不殊秦火之虐焰,凡吾族之谱谍与必谅公之绣衣、诰敕,藏于金轮寺之天棚者,尽为煨烬。”因李延是毁金氏家庙的直接仇人,金姓对其恨之入骨,帮谱中将李延之名署于李自成之前。李自成死后,李延于5月率部进入宁州,后从宁州布甲去通山(见《修水县志》“重大兵事”)。其入宁州的目的可能是欲与先驰至南(昌)瑞(州)的白旺联络;入通山可能是寻找溃散隐蔽在该地区的大顺军余部壮大自身为量。通城《彭城堂金氏宗谱》载:“杏公笔居通城,笃生四子。长福一,世守兹土……四,福四迁能山六都卯埠,”金福四迁居的地方,正是程九伯的帮乡。程九伯与金氏有姻亲关系。李延入九宫山被程九伯、金华生舅甥等发现,遂将李延击杀,以报其在通城毁金氏家庙之仇。
    2、李延乃李自成之侄。李延的名字仅见于通山《世叫堂程氏宗谱》和通城《彭城堂金氏宗谱》。有人推断李延即李自成,但通城《彭城堂金氏宗谱》去明显将李延与李自成名并列,称“李延李自成流寇猖狂”,可见并非一个人。通山《世忠堂程氏宗谱》说:“程九伯于顺治甲申剿闯贼李延于牛迹岭下”。两姓宗谱同样清清楚楚地写的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决非巧合。只能说明李延决非李自成。同时,据云六十年代通山九宫山一道观内,曾发现过清乾隆年间道士们为李延立的“李延将军墓碑”,碑中说李延曾到过九宫山,且军纪好,与道士们相处融洽。故死后道士们为怀念他而为其立碑(见鞠盛《“通城说”新探》)。李自成家族后人李宝忠所著《永昌演义》中写进了李自成的众多侄辈,有李过、李通、李遵、李迪、李暹等。其中迪字可写建字部也可写走字部,如将延字改为走字部,即为古“征”字。即或这些名字都是李宝忠杜撰的,但他们这一辈取名的规律是不会杜撰的。作为李自成的族裔,李宝忠对其家庭史的基本情况是了解的,无须杜撰这个规律。通城老一辈关于李自成的传说中,就有一个叫李通的,与《永昌演义》有所印证。既然李自成的侄辈均以走字部的字为名,那么李自成就绝不会有李延这个别名,所以说,李延即李自成之侄。因李延在大顺军中没有什么名气,所以史料都将“灭一村而去”的事记在赫赫有名的李过名下。
    3、李自成不可能亲自率部进军通山。笔者认为,李自成决不可能亲自率部进入通山,理由是:李自成亲自率进军通山,将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因为后有阿济格大队清军追赶,前有南明左良玉部的堵截,作为一代杰出的军事家,是绝不会选择这样一条于己大为不利的行军路线的。
    李自成进军通山是一条死路。九宫山海拔1500多米,“排空叠嶂,鸟道萦盘”,“势孤人稀,兵源难筹”(见《通山县志·九宫山志》),作为拥兵十余万众的李部是无法通行的。
    李自成的进军路线只能是由蒲圻进入通城。李自成只能选择一条以迂为直的较为完全的行军路线,才能摆脱被动挨打局面。这条路线只能是率襄阳、荆州、承天、德安4府47部,加之李本部共48部十余万人马从沔阳沙湖渡江,到达牌州,进蒲圻,入通城。因为此时的通城经大西军张献忠部的扫荡后成了暂无任何军事力量的真空地带。李自成进入通城,一可联络到达荆襄地区的李过西路军,以便形成军事合力,二可以迂为直,达到东进目的。关于李自成的这条军事路线是否成立,蒲圻、崇阳、通城、岳阳、平江、修水等县志中均有李自成部队活动的记录。特别是通城《延陵堂吴氏宗谱》、《彭城堂金氏宗谱》有更为详细的记载。
    从阿济格一份藏头露尾的奏报中,可以看出李自成未去通山。奏折中,先说“遣识自成者往认,尸朽莫辩”,接着又说:“是存是亡,俟就彼再行察访。”前一句说明,自成死地在通山九宫后,后一句却表明自成死地不在清军控制范围内,所以还要等待。那么这座九宫山就是通城九宫山(当时,通城不在清军势力控制范围内)。阿济格既想邀功,又若无实证,所以以“尸朽莫辨”来塞责。如果李自成是死于通山九宫山,即使“尸朽莫辨”,也是有办法及时查实的。只有死于通城九宫山,阿济格才无法核实,需要等待机会,因而当时唯有以“是存是亡”的疑问来奏报。
    五、某些人为维护“通山说”而篡改史料、制造伪证
    治学当严,治史宜慎,但有些人为维护其“通山说”,而篡改史料、制造伪证,达到了使人不能容忍的程度。
    1、擅自篡改郭沫若为李自成所撰墓志。大家都知道,郭老仅为1955年通城培修的李自成墓撰写过李自成墓志。某些人为了让通山李自成墓具“权威”性,竟滑天下之大稽,将郭老为通城李自成墓所题墓志采用偷天换日手法,窃拓志文,擅自把文中通城的“城”字改为“山”字,“九月”改为“五月”,重刻而立。这样作虽为知其内幕者所不齿,但至今确实迷惑了不少后来者。
    2、伪造所谓《甲申岁戈闯志》。通山九宫山李自成生平陈列室内,原陈列书有墨书抄本《甲申岁戈闯志》,正文二十行,约三百六十余字,末署“顺治二年乙酉腊万年掘录”,“民国元年仲秋八世麟安移录”。文中说李自成被乡勇“弩铳击毙”,时为“顺治元年甲申五月癸未日”,但李死于顺治二年,当地人记当地事,不会误为上年。文中清大将“阿济格、多铎”,均为规范化的满文译名,顺治二年是不可能运用的。此文讹处甚多,已为史学界所否认,被定为持“通山说”者摭拾通山县志、程氏宗谱及清人笔记小说串编而成,又假托顺治二年十二月记录的一件伪造作品(见顾诚《明末农民战争史》,韩长耕、向祥海《关于“甲申岁戈闯志”和新得“野拂墓碑”》)。
    3、为维护“通山说”篡改史料。有一篇《湖北通山李自成墓非伪托辩》的文章,为证明通山《程氏宗谱》的可信性时,引用了顾炎武《明季实录》附《酉阳随笔》中的一句话:“闯贼名自成,一名炎”妄图为李自成一名炎供佐证,下结论,为“延”为“炎”之误铺平道路,以达到将李延冒名顶替为李自成之目的。但据查,顾氏所编《明季实录钞》,书末附录的《苍梧兄酉阳杂笔》与张文所引有很大出入。原文为:“闻贼的名自成,一名炎,米脂人。”其中,“闻”字被艺术性地润笔为“闯”字,“的”字被删去。这种玩文字游戏的手法虽高明之至,但却不是治史者应抱的态度。同时,据当年通山修李自成墓的人说:李墓是随意指定修成的。
    4、关于新发现的所谓《龚氏家谱》的真伪问题。1997年3月,《湖北日报》以“《龚氏家谱》新发现,千古谜团可解开——李自成殉难九宫山有新证”为题报道:3月24日,在湖北大学举行的湖北省第四次李自成学术讨论会上传出信息,李自成殉难湖北通山九宫山又发现新证。通山县李自成研究室向讨论会提交的《大顺军东进路线图说》论文称,近日发现的《龚氏家谱》提供新证,李自成殉难通山九宫山确凿无疑。印制于1923年的《龚氏家谱》上书:“顺治乙酉五月戊子,合剿李自成又名延于小月山下,未报功。”新发现的《龚氏家谱》是否可信?该谱印制时间为1923年,其时正值军阀混战时期,民不聊生。不可能有修谱的平静环境,此事姑且不论,此其一也。其二,李自成一名炎,仅在《苍梧兄酉阳杂笔》中提到过,且此书见者甚少,对于僻处一隅,交通不便,居崇山峻岭之中的龚氏家族来说,知李自成名延且人谱谍记之,是实难使人相信的。如果谱中所记为“合剿李自成于小月山下”,确能使人信服,因李自成、李闯之称名满天下。而知其名延者(假设李自成名延)恐怕只有李自成族人或可知,就是现人,也只是由李的“官司”。而从诸多史籍中才好不容易查寻出来的。记为“合剿李自成又名延于小月山下”之举,只能起欲盖弥彰的作用。其三,即或李自成名延已在当时传开,为何《程氏宗谱》不记为剿闯贼李自成又名延于牛迹岭下?而要记为“剿闯贼李延于牛迹岭下”呢?事过二百多年后的龚姓修谱难道就弄清了李自成名延么?即或弄清了李的别名,亦应书“炎”字,而不应书“延”字。由此,笔者认为所谓新发现的《龚氏家谱》很可能是伪造的又一“杰作”,其目的是为了印证《程氏宗谱》所记之李延为李自成。
    笔者以正史九宫山说为立足点,定论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兼评“通山九宫山说”之不可信,旨在澄清事非,还正史“通城九宫山之说”正确地位,以示对历史负责,对后人负责。


1997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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